他当然也没闲着,“我让阿灯查过农场监控了,但那个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,什么都没拍到。”
阿灯已快步上前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祁雪纯摸不着头脑,但这一束花还挺漂亮,她随手摆在窗前的小桌上。
“他们不能有事。”她坚定的说道。
治疗方案没那么容易出来,它只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借口。
走进来一个眼熟的身影。
“那段时间我正好回老家了,”罗婶回答,“不过我听人说过,婚礼办得很热闹,来了几百个宾客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”傅延说道,“刚才你也看到了,谌小姐情绪比较激动嘛,司俊风想安慰她跟她谈谈,又怕你不答应,所以让我找个理由把你带出来。”
祁雪川摇摇晃晃、骂骂咧咧的进来了,“别推啊,我自己会走。”
“尤其是最中间那个,他要能长点头发,估计还能看。”
“这样不会露馅?”云楼犹豫。
“看这些并没有让我想起什么啊。”她有点气馁。
“喀”的一声轻响,祁雪川“啊哈”笑了一声,他猜得没错,吊坠果然是一个小盒子,里面放了一张小小储存卡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她诚实的摇头:“不是惊讶,是紧张,这些宾客里面有潜在的犯罪分子吗?”